1908年入读顺天高等学堂中学班，1912年转入北京高等师范学校附属中学，1913年考入北京大学预科。1914年考入北京大学文科哲学系，后转入理科数学系。1917年肄业。1920年时任北京大学助教，与陈独秀、李大钊策划成立中国共产党。他介绍张国焘进入北京共产主义小组。后在巴黎和女友刘清扬一同介绍周恩来加入中国共产党。后又与周恩来一起介绍朱德加入中国共产党。1925年在中共四大上，关于与国民党合作问题，与张太雷冲撞，后退出中国共产党。1930年应冯友兰邀请赴清华大学哲学系任教。1935年参与一二九运动，于翌年3月被捕，不久出狱，被清华解聘。抗日战争期间加入民盟。1948年秋天发表《呼吁和平》一文，被民盟开除。妻子刘清扬也登报宣布跟他离婚。1949年后在北京图书馆任研究员，娶满族关女士为妻。1957年被认为是右派分子。

1908年入读顺天高等学堂中学班，1912年转入北京高等师范学校附属中学，1913年考入北京大学预科。1914年考入北京大学文科哲学系，后转入理科数学系。1917年肄业。1920年时任北京大学助教，与陈独秀、李大钊策划成立中国共产党。他介绍张国焘进入北京共产主义小组。后在巴黎和女友刘清扬一同介绍周恩来加入中国共产党。后又与周恩来一起介绍朱德加入中国共产党。1925年在中共四大上，关于与国民党合作问题，与张太雷冲撞，后退出中国共产党。1930年应冯友兰邀请赴清华大学哲学系任教。1935年参与一二九运动，于翌年3月被捕，不久出狱，被清华解聘。抗日战争期间加入民盟。1948年秋天发表《呼吁和平》一文，被民盟开除。妻子刘清扬也登报宣布跟他离婚。1949年后在北京图书馆任研究员，娶满族关女士为妻。1957年被认为是右派分子。